有一點陌生感,有一點不明白。
我的感冒,不再是一個發燒,軟弱無力的24小時。
約莫在幾個月前,轉變成一種完全沒有見過的型態。
就稱之為一種變態。
我的變態。
從嘴破,然後扁桃腺腫起,全身鬆軟無力,畏寒,頭疼,眼壓高。
或許就是一種發炎的循環,然而,其他病因不見。
沒有咳嗽、沒有流鼻水、沒有熟悉的每次感冒必然發燒。
我的變態讓我失去了熱情,失去了體溫,失去了溫暖。
或許是,這裡不需要溫度吧,在一個老陳的國度裡,只有冰冷的態度,透露著終結的氣息。
嘴破著,進食疼痛,連說話也不適;腫脹的喉嚨,感覺隨時都被誰掐著脖子似的;頭疼與眼壓高,讓注意力難以集中。
仍然忍著把事情給做完,變了型態,或許本質不變吧。
如果本質也改變了,那變態於否誰又說得明白?
對著自己的耳道不斷測量的耳溫槍,也找不回那些數字。
隨便,高興就好。
不高興,又不是能選擇的好不好?
喝上一瓶Zero,當作是一種,廉價的安慰,有效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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