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狠狠地吃完了KFC的外帶全家餐,胃脹到要爆炸一樣。
擁有極大的滿足感,因為很多時候只能用獨享的方式去感受快樂。
就像當初我想自己喀完自己的生日蛋糕一樣。
背著背包在街上閒晃,一身邋遢,標準的該死大學生樣。
口袋裡的電話經常不定時響起,不是裴妮要我去台北,就是學姐找吃飯之類的事情。
我覺得自己被利用,自己也在利用她們。
裴妮只是利用我去處理一些她不會處理的事情,像是修電腦,或是寫報告。
學姐,一個人沒有小康學長的陪伴,移情作用自然會找上我,消遣寂寞。
而我,利用她們兩個,填補內心的空虛感,也體會一種被需要的重要性。
我並非不喜歡學姐,也不是對裴妮已經死心。
反倒就是這樣不知道自己算不算花心,或是背叛,所以有利用的感覺。
我沒有和她們兩人的任何一人在一起,卻保持雙方面的曖昧關係。
傻傻地,只能說人就是傻傻地。
跨上坐騎,目標大溪頭寮,再度蹺課回家,過很悠閒的米蟲日子。
明天是禮拜六,裴妮要從台北回來,如果Eric沒有從高雄回來陪她,我的電話一定會響。
學姐呢?她說過要跟同學去新光三越樓上吃飯。
讓我不懂的是,那不多半是情侶約會的地方嗎?兩個女生去有啥好玩的?
只不過我沒有問出口,畢竟那是人家的自由,管那麼多幹什麼。
所以有些時候的孤獨反而讓我很平靜,不需要去想這三角複雜關係。
當然,也可能只是我一廂情願,自以為是的三角關係。
回到家裡,我就在大門口被嚇了一大跳。
阿仁居然在我家門口賊賊地笑著對我揮手,很明顯地是,手上還拿著Absolute Vodka。
[小賊,你不用上班喔?媽的禮拜五就給我在桃園出現?]
「混帳,你不用上課阿?現在才下午兩點就跑回家裡來?」
我們兩個對看一下,都大笑了出來。
[蹺班?]「對阿。」
「蹺課?」[當然。]
[不是剛找到的工作嗎?這樣蹺班會不會被火啊?]
「不會,我已經把我們的女經理給『搞定』了。哈哈哈哈!」
[你這死色鬼,好好工作比較重要吧。]
「你這死小孩,認真唸書比較重要吧,還敢講我!」
正所謂把酒言歡,我們兩個就拿起Absolute Vodka開始你來我往。
阿仁沒有考上大學,在台北找了個工作,好像是美商杜邦公司,從小弟做起。
他就是這樣的人,很隨和,但是不隨便,過自己想要的生活,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。
過的比我快樂。
我們天南地北聊天,他告訴我台北有多五光十色多麼色彩繽紛,我卻只能答腔。
因為大學生活對我來說,只有四個字:裴妮、學姐。
不想去想,不想去講,因為我不知道怎樣選擇。
就這樣,聽著阿仁滔滔不絕,我們在晚上七點喝光了他帶來的三罐vodka。
有朋自遠方來,不亦樂乎?更何況是摯友。
我立刻把老爸堆在書房消耗量極慢的一箱wisky搬出來,畢竟酒也是有保存期限的。
「過的還好吧?」阿仁在滔滔不絕完自己的事情之後,給了我一些發言權。
[還可以,只是有些遊魂罷了,每天就這樣晃來晃去,目標不知道在哪裡。]
「你不是跟我說過想開咖啡館嗎?試試看吧!」
[真的有這麼簡單那就好了,我什麼都不會,也沒有資金來源。]
「這樣吧,我入股好了?看看你大學四年我可以賺多少錢,加上貸款應該夠了。」
[阿仁……]
「不用感動也不用哽咽,反正我努力賺錢,你就努力去做你該做的。」
[好,那我跟你保證二十六歲那年我一定會把該學的都學完。]
「嗯嗯……喝酒吧,『勸君更進一杯酒,……』接下一句吧!」
[東去大湖無故人啊!哈哈哈哈!]
「大湖?什麼大湖?」
[台北大湖啊。你不知道全球暖化的問題越來越嚴重嗎?]
[現在的氣體排放量應該要比京都協議書再嚴格四倍,才能停止全球暖化。]
[可是連美國和俄國都不願意遵守京都協議書,以後沿海都市都會被淹沒的。]
[到時候你就在台北游泳囉。]
「呵呵,這樣把台北叫成大湖也還真有趣,反正本來就是個湖,看來我要學好游泳了。」
[嗯嗯……廢話我們兩個就少說點吧,乾!]
這個假日,真的是難得的輕鬆自在。
有自己的孤獨,有自己的寂寞,有知心朋友最適時的出現。
大學之路雖然對我來說有些艱苦,不過,該走的還是要走。
至少我已經答應過阿仁要開店,自己的夢想,除了對自己的責任,也有對別人的。
築夢,爾後逐夢。
理想的王國漸漸地要去實踐,想要在二十六歲開店。
只是意外永遠無止息地出現,因為我在大學認識了小凱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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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上 未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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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嗎?意外永無止盡,所以又有24的出現。
基本上大概真的再兩三集之後,就會收尾進入Day & Night。
下學期開始寫Night吧....
生活已經平淡乏味到沒有什麼好寫的,現在開始寫寫別人的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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