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陽台望出去的景觀,是一小片荒地,兩三棵雜樹,看起來也有十幾、二十年的歷史了吧,周遭散布著一些雜草,沒有什麼特別的,也沒有什麼值得依賴的,就只是一片雜草叢生的空地而已。
某個該上班的日子,一大早,被熟悉又嘈雜的聲音給吵醒,時間還早,還不想要起床面對星期一的鬱悶,在床上賴了幾下,實在忍不住要去準備早餐了,走到後陽台一看,有一點震驚。
某個該上班的日子,一大早,被熟悉又嘈雜的聲音給吵醒,時間還早,還不想要起床面對星期一的鬱悶,在床上賴了幾下,實在忍不住要去準備早餐了,走到後陽台一看,有一點震驚。
一切都不見了,早就沒有雜草了,那兩棵樹呢?已經斜躺在一邊,熟悉的聲音是怪手持續想要將樹頭給挖起,熟悉的聲音,是電鋸將斜躺的樹幹鋸成一段又一段,不熟悉的只有那一片土黃色的空地。
突然間,回憶起颱風來襲時大雨滂沱之下,積水遲遲退不去的光景,在那空地上,一個又一個的水窪,好像要淹沒了這個城市;曾經,幾個在練習團康活動的年輕人,圍繞樹幹練習起團康舞蹈,在炎炎夏日中,躲在那樹形不好看的陰影下,一同做出整齊劃一的動作,喊著響亮的口號;還有一日的午後,被那樹上群聚的麻雀吵得睡不著覺,只得伸伸懶腰,站在陽台上發傻。
電鋸持續切割著,時間也被切割,我只能按照慣例地去準備咖啡,然後換上襯衫與西裝褲,沒有太多時間繼續思考,再猶豫的話就要遲到了。進了公司,等到工作的忙碌塞滿了腦海,疲憊也跟著灌滿身軀,下班之後除了呆滯地看電視,什麼也做不了,什麼也想不了,什麼都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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